一

展览就是一个行动，需要有自身的迫切性。

所以被看到不是首要目标。

二

展览就是斗争，斗争必须有目标。

三

已经没有必要把展览和创作分开，这两者已经高度重合。

四

展览称之为展示更合适。

五

有趣的、有意思的、令人激动的展览必须要有成为差的、

无聊的、过时的展览的未来的可能。

六

展览必须向外展示。

七

展览必须超越“展示”。

八

要去展览“困惑”。

九

展览是要改变固有的关系。

十

展出的不是正确性。

十一

展览最终展出的是生活。

十二

展览是在未来等待。

十三

既要利用展览但也不能被展览利用。

十四

展览是一个很紧急和腐败的事情。

（注：以上这些问题需要不断被推翻……）

*选自《展览》，2013年泰康空间出版